已经至少不是听一个人说这年是越过越没意思,我却一直盼着过年。不过今年盼望过年的热乎劲儿的确是小了,是不是自己老了呢?过年不就是图个团圆、热闹、喜庆吗?可是姐姐哥哥都远在千里之外,只有我离父母还算近点儿,就在家里多住几天,陪陪他们。
早就听妈妈说,爸爸挺能折腾的,和村上的那伙自乐班走得很近,整天不着家。我劝妈妈,由他去吧!上年龄了嘛,身体又不好,也没什么事干,怎么高兴怎么来!原以为他们这个自乐班凑到一起就小打小闹自己乐和乐和,不曾想那日闲来爸爸把他用数码相机拍的照片给我看,闹得动静还挺大。看那一张张照片,那还真叫一个逗啊!让人忍俊不禁,不由得想挑几张和我的朋友们分享分享!
先看那对男扮女装的夫妻,只见那个男的头上围着个红纱巾,脸上还涂脂抹粉,胳膊上挎个篮子,边扭边做播种的样子。那女的却把“丈夫”来扮,头上缠着个白毛巾,手里抡着个锄头,看起来好强悍,这一组合实在让人捧腹。记得小时候在村里就看过这样的表演,美其名曰《种豆》。大意是说夫妻俩在地里种豆子,一开始小俩口配合不好。“丈夫”不是嫌“媳妇”这个瓜女人点的豆子太多,就是“媳妇”埋怨“丈夫”坑挖得不好,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,在地里吵起架来撵圈儿。后来,小俩口又破涕为笑,高高兴兴地回家了。
第二张照片是划彩船。那个用彩纸绢花扎的花里胡哨的像船似轿的东东,由一个妇女从里面提溜着,配合着音乐边摇边唱,左右两边的两个“艄公”手里拿着个木桨配合彩船的起伏前后摆动。光看他们浓密的胡子,就挺逗的!呵呵!告诉你一个秘密,那是用麻绳做的。做法很简单,先把麻绳剪成一截一截,然后用洗衣粉水一遍一遍洗,直到洗白了。(别怕浪费洗衣粉哦!)晾干以后再把麻绳捋成丝按长短分好一股一股绑在钢丝上定型。这些都是妈妈告诉我的,她可是亲眼看到那位乡亲在我家这么做的!实在是心疼那个洗衣粉哟!哈哈!
还有艄公的帽子,看起来还确乎像那么回事呢!帽子是爸爸设计,由妈妈在家里那台“蜜蜂牌”老式缝纫机上一针一线做出来的。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沟通的,我便猜想他们当时一定是连说带笑比比划划,很是有趣。也不知道他们花了多长时间,只可惜帽子上没有写“X氏出品”的标签。只能是幕后工作者啦!划彩船,过大年。不过,开心就好!哈哈!
再看那俩舞狮的人,耍上一阵可是够辛苦的了。尤其是耍尾巴的那个,弓背弯腰,不抬头是地,抬头还是地,只是紧跟着前面人走,跟着别人的屁股走!幸亏是演戏,委屈委屈没啥。再说,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!
那些儿年过半百的大妈大婶,估计她们当时出嫁时都没有画这么浓的妆。黑黑的眉毛,粉粉的脸蛋,红红的嘴唇,头上还插着一朵红花,大红的衣服,绿色的裤子,格式化的装扮,夸张的造型,堪称经典!她们丝毫不介意自己水桶似的腰身,扭起秧歌来照样摆得欢实,笑容灿烂。唱起歌来抑扬顿挫,有板有眼。
看完这些演员,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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