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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小京看话剧
神圣的孩子们,粗糙的缝纫机
——看舞蹈剧场作品《神圣缝纫机》据介绍说,此作品改写自贝克特的《等待戈多》。对于戏剧观众来说,“《等待戈多》”、“舞蹈剧场”这几个关键词很容易在我们眼里被加粗。然而看了不到十分钟,我确定这是一台孩子们的游戏场,或者说,是一次有戏剧感的学校班会。
这些个头大小不一的孩子们玩得可真热情!那被改写的,被重新结构的贝克特的部分台词,以及编写者加入的当代语汇,在孩子们嘴里,变成了朗读接龙的游戏。他们显然不懂台词的意思,他们只是在等待彼此,等待自己张口的那一瞬间。整个演出,更像是孩子们集体在完成一关又一关,他们玩得非常专注,带着天真的节奏,那些词语,那些音乐,不过是他们的游戏背景罢了。
我是为孩子们而感动的。然而这种感动来自于每一次看到孩子们演出的感动,无论是幼儿园的汇演,还是小学校里的舞台剧比赛。我从未注意过过孩子们演的有多好,表达出什么思想,我的感动,更像是一个活在雾霾与尘土里的成年人,被孩子们清澈的双眼注视时所引发的内心涌动,这是两个世界的对视。
感动,与作品本身毫无关系。
舞台上的孩子们天真自然,而导演赋予此戏的各种意义,却像是不合适的剪裁,它们不但被孩子们玩得没了踪影,甚至没有机会体现自己本来的面貌。
既然这样,为什么要进剧场?我的提问提给此戏的创作者。
神圣缝纫机,巴赫,朗诵腔,等待戈多,这些剧场关键词,它们仅仅是演出宣传中的一些词语罢了,并未在舞台上看到它们的任何身影。
那么,为什么要让我们来看孩子们的游戏?为什么要选择在剧场里?最重要的是,你预设的作品意义,在剧场中发生了吗?
面对戏剧,或者说舞蹈剧场艺术,你个人的创作,刨除孩子们自身的天真,你探索到了什么?
千万不要说整个过程就是舞蹈,孩子们自身就是戏剧之类的话,孩子们不懂,我们大人可看得清清楚楚。
这样提问,是希望创作者能够形成自己完整的创作思索,而不是依赖于孩子们特有的光辉。同时,我的提问,也是基于我相信我们对剧场艺术有共同的审美高度,我相信我们至少对生活本身与艺术作品之间的边界是一致的,否则……
我们何必在剧场相遇。
北小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