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治疗白癜风需要多少费用 http://m.39.net/pf/a_4785588.html文/殷艳丽走在一条古街巷中,任阳光透过柳枝洒在身上,阳光真是一位天才画家,它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完成一幅画签。古街巷两旁是一些很写意的小店,每个店的装饰都极具个性,手工制作卷土重来,古典主义在这里泛滥成灾,让你有一头撞进古诗词里的感觉。几枝褐色的干莲蓬,几枝干松塔,两三段弯曲的枯藤,一枝带着壳的棉花,放在手编的方口竹筒里,如雕塑一般美丽。几枝干芦苇花插在哑光深褐色的粗陶花瓶里,再加上几枝野生的满天星和毛毛狗,淡雅,温馨。手工的小编织,手绘的小卡片,各种手工小饰物,扎染的鲁锦,这里是应有尽有。简约之美,使它们具有了非凡的魔力,紧紧的吸着你的眼球,让你不忍离去。尤其是用玉米皮手编的小坐垫、储物筐、手提袋、杯垫等,这种情景会让你一下子走回旧时光,那段极简的岁月,那个纯手工时代,一如奶奶的双手,虽粗糙,却温暖,让那段沧桑的岁月,闪耀着纯朴的光芒。童年时代,时光流淌得很缓慢,人和草木在神秘的交流着,“无机心,少俗虑。闻多素心人,乐与数晨夕。”那个时候的家居和大自然亲密相依,家中什物无一不是接受自然之馈赠,奶奶编的秫秸杆篮子和筐子,用玉米苞皮做的圆圆的草席坐垫,父亲编的柳条筐等等。木桌上摆放着粗瓷碗,玻璃瓶中养着薄荷。木格窗棂上贴着手剪的红色富贵花,窗台上用瓦灰色的陶罐养着几盆指甲花,开得红艳艳的。奶奶带着老花镜在窗下盘纽扣。门帘花花绿绿的,是母亲用废弃的牛皮纸卷成结实的小纸筒,再用纳鞋底的细绳穿起来,然后涂上漆,色彩鲜艳,美丽极了。桌子上铺着一块淡粉色小碎花洋布,母亲用缝纫机匝了花边,感觉好洋气。门两旁悬挂着两串红彤彤的辣椒,和木门上的手绘彩色门神画相映成趣。院子里香椿树和枣树洒下大片的阴凉,一架丝瓜架在迎门墙和小灶屋之间,丝瓜藤长得很任性,东攀西爬,长长的丝瓜垂下来,从下面走过几乎要碰着头顶。很像汪曾祺先生画过的一幅紫藤,画上题曰“后园有紫藤一架,无人管理,任其恣意攀盘而极旺茂,花盛时仰卧架下使人醺然有醉意”。我们则在丝瓜架下吃饭,尤其夏季的傍晚,享受着自然的凉风,惬意极了。家里小园子里种着大葱,胡萝卜,白菜,南瓜,韭菜等。父亲从田里一回来就摆弄小菜园,一旦餐桌上缺少咸菜,父亲就顺手割下来一把韭菜,母亲洗干净切碎放上盐,淋上香油,吃起来味道鲜美极了。朴素的家居生活格外温馨,勤劳的双手,创造了朴素的美。童年时我跟奶奶一起做手工活是一种乐趣,用麦秸秆掐辫子,可以做成草帽、小凉席等,那时候一边掐着辫子一边唱着电影《朝阳沟》里银环的唱词:有文化能劳动人人尊敬------奶奶常说,懒人没好人。后来长大了,跟着堂姐她们学织毛衣织毛裤,用钩针钩围脖以及各种花边,骑的自行车大梁上也要用钩针做的黑色套子装饰一下。大学时代非常崇拜三毛,她的动手能力及文学才华成为我毕生之追求,三毛在《撒哈拉的故事》中写道,荷西上班去了,她就到家对面的垃圾场去拾破烂。用旧的汽车外胎,拾回来洗清洁,平放在席子上,里面填上一个红布坐垫,像一个鸟巢,谁来了也抢着坐。深绿色的大水瓶。抱回家来,上面插上一丛怒放的野地荆棘,不同的汽水瓶,用小罐的油漆给它们涂上印地安人似的图案和色彩。骆驼的头骨放在书架上作为饰物。让荷西用铁皮和玻璃做一盏风灯。快腐烂的羊皮,拾回来先用盐,再涂明矾硝出来,做成一张坐垫。她在沙漠中,建造了一座美丽的罗马城。一边劳动一边写作,也许是最理想的生活吧。沈嘉柯说:“手工永远是最靠谱的主义,也是我辨识一个人的重要法则。如果高蹈善谈大义,却掌握不了最基本的生活细节,这种人绝对当不了朋友。”手工时代也许离我们远去,可它的魅力是任何机器生产不能代替的,生命会永远钟情于草木,草木最懂得生命的滋味,它会帮你找回生命本来的样子,远离浮躁、功利,让生命回归本真,永远宁静而安详。走在济南的古街巷,满眼都是让你回味无穷的旧时光。本文内容由壹点号作者发布,不代表齐鲁壹点立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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